第 42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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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42 章
“知道了”岑鈞偏過頭認真的註視著林遼之說：“之之你這是在哄我嗎好有女…不是，好有朋友力哦，我好喜歡。”
林遼之連頭都沒回偏，抿著唇角應了一聲“嗯”
岑鈞打定註意要之前存在感，一次性補齊，回想著在手機上，被茶毒過的情侶語錄，有些惆悵的說：“之之居然回應了我，那你牽我這個動作，是只對我一個人做過嗎還是說…對其他人也做過”
有種熟悉感，林遼之百分之百確定，這貨又是在哪學了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
“之之，你怎麽不說話是心虛了嗎理理我！剛剛還答應過我，現在就準備反悔了嗎”
林遼之忍了忍還是沒有忍住，說：“閉嘴，還是別叫這個”
岑鈞見人還急眼了，無奈的聳了聳肩說：“哦”
大約過了幾分鐘，林遼之的聲音再次傳來，她說：“只對你做過”
這段路程說長也沒有很長，說短有沒有很短，穿過這片漆黑且沒有路燈的小道，在往前走個幾百米，就到了林遼之所熟知的路段了。
天色已晚很晚了，林遼之沒有讓他送自己回家，在那條路上也就分道揚鑣，各自回家。
林遼之打開了房門，裏面燈火通明的，萬梅和侯修平兩個人正坐在客廳，低聲交談著什麽。
但是見到林遼之之後，立刻收住了話題，急為熱切的沖著她說：“回來了這麽晚了，你去哪裏了這麽危險出去也不知道跟我們說一聲，去洗手，晚飯做好了，就等你了”
林遼之把鑰匙放好，聲音冷淡的說：“知道了”
在餐桌上，萬梅和侯修平兩個人都掙先恐後的給林遼之夾菜，說著關心的話，明明在之前不是這樣的。
人都是喜歡權衡利弊的，在那之前是因為對候雁風還抱有一絲幻想，認為她就算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，但是他們好歹也認真的養了她十幾年。
這些年的相處，難道還抵不過一個血緣關系當林遼之被接回來時，無可避免的要與候雁風對比。
所謂距離產生美，候雁風不在他們的身邊，只會在萬梅和侯修平兩人的心理，不斷的美化再美化。
這樣就形成了落差感，對林遼之只有失望和無視，最多保證了她的吃和住的地方，其他的沒有盡到做父母的分毫。
候雁風這次回來後，徹底打碎了二老心裏的濾鏡和幻想，眼下他們且也只能，有林遼之這一個選擇了。
但是在個選擇在開始時，他們就已經沒有機會了。
林遼之看著碗裏源源不斷出現的菜系，心裏非常的明白，那是他們在彌補自己的虧欠，企圖這樣良心能安一點。
可現在林遼之對他們已經無感了，不管萬梅和侯修平，這兩個人是怎樣的態度，她都不在意。
林遼之擡眼輕笑了兩聲，對他們的歉意照單全收。
再不在意又是一回事，接不接受，又是另一回事了，她只需要給他的，提供一點情緒價值，就能相安無事，讓生活變得更好一點。
那這筆交易為什麽不做
……
順著時間的推移，離春節也就越來越近了，樓下的樹捎上被掛滿了，紅色四方的中國結迎著風，細微的晃動著。
在a市為了監管火燭的汙染，和避免安全事故的發生，所以就禁止放爆竹和煙花，在林遼之的印象裏春節都冷冷清清的。
更何況是在之前的那個家，為了扮演表面的和諧，許久不見的父親就會回來，人一旦聚集除了爭吵聲，就沒有別的了，除此之外還要去些毫無意義的宴席。
春節在林遼之眼中，除了壓抑就沒別的了，手中把玩著那盆多肉，觸感依然很鮮活，此時因為是冬天花青素的減少。
多肉也就不再是那麽純正的綠，形成了漸變，葉尾是淡紅漸漸往裏面推移又是綠色，異常的好看。
這塊地方三線城市開外，對煙花排放的不怎麽嚴格，所以在靠近春節那幾天，時常都有爆竹的聲音，充滿著年的氣息。
尤其集中在春節當天的下午，霹靂啪啦很是熱鬧，樓下偶爾傳來孩童們的嬉笑聲，林遼之靠在窗戶上，垂著眼眸看了過去。
眼見著其中一個小男孩，手中拿著一根玫紅色的香，旁邊還有個裝奶粉的罐子，眼見著他指揮著其他小朋友，把小擦炮依次擺放好。
為首的那小孩，操控著手中的香把擦炮點燃，眼疾手快的拿著，旁邊的罐罐蓋了上去。
幾秒鐘之後，發出了砰的一聲，罐子被炸飛了，下一瞬發出了開心的笑聲。
有點新奇，有點吵，但不討厭，不知道為什麽，林遼之就這麽看了很久，久到小孩子們的家長，喊他們回家吃年夜飯。
樓下很快又恢覆安靜，林遼之頓了頓收回了目光。
—
“今天是春節，這個是我和你媽給你的壓歲錢”侯修平手中拿著一個紅包，遞給了林遼之。
“就是啊，新的一年裏，又長大了一歲”
林遼之接過了紅包，沖著他們說：“謝謝，你們也是，新年快樂”
短暫的談話過後，就正式的開始吃飯。
侯修平指著前面的紅燒肉，沖著萬梅說：“這個好吃，梅梅你最近的手藝又進步了啊”
萬梅笑著擺了擺手說：“沒有，是豬的問題，我特意去集市買的香豬，這個成色特別好，我就知道你能嘗出來”
“要不然呢”
“……”
側耳聽著他們的談話聲，倒是有那麽幾分正常家庭的味道。
眾所周知，大年初一不可以洗任何的東西，所以吃完飯後的碗，必須當天洗完，萬梅將吃完的碗撿好，拿去了廚房。
林遼之起身來到了萬梅的身旁，制止了她的行為說，沖著她說：“我來吧”
萬梅站在了一邊看著林遼之，臉上是抑制不住的笑：“行，那我先出去了”
碗很少不用幾分鐘就可以洗完，出廚房門的時候，萬梅和侯修平已經坐在了沙發上。
只見侯修平沖著林遼之，詢問道：“遼之這個晚上你有其他安排嗎沒有的話我們一家人，在家裏看春晚怎麽樣”
林遼之還沒有說話，只聽萬梅在旁補充道：：“如果有安排的話，那我和你媽就出去摸幾把麻將”
林遼之一直都不是委屈自己的性格，沈默了片刻說：“我有安排了”
“…那行”萬梅拉著侯修平說說：“那我和你爸出去玩一會兒”
“嗯”
“記得房間裏的燈，不要關”
很快整個屋子裏安靜下來了，林遼之來到了房間裏，打開手機時收到了很多條信息，最惹眼的還是班級群。
極其的熱鬧，不到幾分鐘就99+，大多數人都在起哄老班劉垣發紅包，又或是運氣王發紅包，順著那個接下去。
同時信息上還多了各種新年祝福。
林遼之點進去了，大概的掃了一眼，突然想到了什麽，起身來到了樓下，剛想去岑鈞所工作的網吧。
但是今天是春節，岑鈞跟她說過那天他放假，所以大概率的不在那，自己又不清楚岑鈞的家住哪，放在原地一時間犯了難。
就在這時一個電話進來了。
他說：“林遼之，新年快樂啊，你猜…我在哪裏？”
林遼之有些許遲疑地回答道：“在哪裏”
“我在你的樓下，新年了，沒有人陪我過，你有時間嗎”
林遼之聽到這話，亦有所感的回過頭，卻發現岑鈞站在她的身後。
少年的身影應在萬家燈火下，往遠處偶爾傳來的鞭炮聲，眼眸中閃爍著細碎的光，他就站在那裏，卻好像世界中所以的喧囂都在他身邊。
岑鈞揚起了一抹好看的笑容，一只手拿著手機，聲音帶著獨特的低啞：“你站在樓下幹嘛是特意在等我嗎？”
“沒…沒等你，因為我本來想來找你”林遼之說完這話，只覺得異常的羞恥，幾乎是立刻把電話掛了。
岑鈞呆呆的楞了會神，然後理解到了林遼之的意思，以最快的速度走了過去說：“那恭喜你，找到了”
林遼之悶悶的應了一句，遠處有聲音響起來，下意識的擡眼看了過去。
炫彩的煙花在天空中綻放，照亮了整個天空，成了黑夜中唯一的亮色。
林遼之說：“挺好看的”
岑鈞沒有看高空中的煙火，而是凝望著林遼之的側臉，不由自主地順著她的話，接了下去“確實很好看”
但是美麗的東西，總是很快的轉瞬即逝，還沒有欣賞多久，黑夜再次的歸咎於平靜。
就好像剛剛的都不覆存在。
林遼之收回了目光，偏過頭就對方了岑鈞的眼眸。
岑鈞從林遼之身上移開了目光，被抓包後輕咳了兩聲，隨後從手上舉起了他買的準備的東西說：“想不想玩煙花”
“不想”林遼之想起了今天下午她看見的場景，看著依舊遺落在地面上，被炸的有點黑黑的空罐罐，說：“我想玩這個”
岑鈞順著林遼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，發現是個空瓶子，有點懵“這個”
“對”林遼之又繼續補充道：“就是那個用香點燃會爆炸的那個，然後用這個罐罐蓋上……”
很獨特的形容詞。
幾乎是立刻，岑鈞就明白了林遼之說的那個東西是什麽？
“擦炮”岑鈞意味深長的挑了挑眉說：“想玩那個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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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了”岑鈞偏過頭認真的註視著林遼之說：“之之你這是在哄我嗎好有女…不是，好有朋友力哦，我好喜歡。”
林遼之連頭都沒回偏，抿著唇角應了一聲“嗯”
岑鈞打定註意要之前存在感，一次性補齊，回想著在手機上，被茶毒過的情侶語錄，有些惆悵的說：“之之居然回應了我，那你牽我這個動作，是只對我一個人做過嗎還是說…對其他人也做過”
有種熟悉感，林遼之百分之百確定，這貨又是在哪學了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
“之之，你怎麽不說話是心虛了嗎理理我！剛剛還答應過我，現在就準備反悔了嗎”
林遼之忍了忍還是沒有忍住，說：“閉嘴，還是別叫這個”
岑鈞見人還急眼了，無奈的聳了聳肩說：“哦”
大約過了幾分鐘，林遼之的聲音再次傳來，她說：“只對你做過”
這段路程說長也沒有很長，說短有沒有很短，穿過這片漆黑且沒有路燈的小道，在往前走個幾百米，就到了林遼之所熟知的路段了。
天色已晚很晚了，林遼之沒有讓他送自己回家，在那條路上也就分道揚鑣，各自回家。
林遼之打開了房門，裏面燈火通明的，萬梅和侯修平兩個人正坐在客廳，低聲交談著什麽。
但是見到林遼之之後，立刻收住了話題，急為熱切的沖著她說：“回來了這麽晚了，你去哪裏了這麽危險出去也不知道跟我們說一聲，去洗手，晚飯做好了，就等你了”
林遼之把鑰匙放好，聲音冷淡的說：“知道了”
在餐桌上，萬梅和侯修平兩個人都掙先恐後的給林遼之夾菜，說著關心的話，明明在之前不是這樣的。
人都是喜歡權衡利弊的，在那之前是因為對候雁風還抱有一絲幻想，認為她就算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，但是他們好歹也認真的養了她十幾年。
這些年的相處，難道還抵不過一個血緣關系當林遼之被接回來時，無可避免的要與候雁風對比。
所謂距離產生美，候雁風不在他們的身邊，只會在萬梅和侯修平兩人的心理，不斷的美化再美化。
這樣就形成了落差感，對林遼之只有失望和無視，最多保證了她的吃和住的地方，其他的沒有盡到做父母的分毫。
候雁風這次回來後，徹底打碎了二老心裏的濾鏡和幻想，眼下他們且也只能，有林遼之這一個選擇了。
但是在個選擇在開始時，他們就已經沒有機會了。
林遼之看著碗裏源源不斷出現的菜系，心裏非常的明白，那是他們在彌補自己的虧欠，企圖這樣良心能安一點。
可現在林遼之對他們已經無感了，不管萬梅和侯修平，這兩個人是怎樣的態度，她都不在意。
林遼之擡眼輕笑了兩聲，對他們的歉意照單全收。
再不在意又是一回事，接不接受，又是另一回事了，她只需要給他的，提供一點情緒價值，就能相安無事，讓生活變得更好一點。
那這筆交易為什麽不做
……
順著時間的推移，離春節也就越來越近了，樓下的樹捎上被掛滿了，紅色四方的中國結迎著風，細微的晃動著。
在a市為了監管火燭的汙染，和避免安全事故的發生，所以就禁止放爆竹和煙花，在林遼之的印象裏春節都冷冷清清的。
更何況是在之前的那個家，為了扮演表面的和諧，許久不見的父親就會回來，人一旦聚集除了爭吵聲，就沒有別的了，除此之外還要去些毫無意義的宴席。
春節在林遼之眼中，除了壓抑就沒別的了，手中把玩著那盆多肉，觸感依然很鮮活，此時因為是冬天花青素的減少。
多肉也就不再是那麽純正的綠，形成了漸變，葉尾是淡紅漸漸往裏面推移又是綠色，異常的好看。
這塊地方三線城市開外，對煙花排放的不怎麽嚴格，所以在靠近春節那幾天，時常都有爆竹的聲音，充滿著年的氣息。
尤其集中在春節當天的下午，霹靂啪啦很是熱鬧，樓下偶爾傳來孩童們的嬉笑聲，林遼之靠在窗戶上，垂著眼眸看了過去。
眼見著其中一個小男孩，手中拿著一根玫紅色的香，旁邊還有個裝奶粉的罐子，眼見著他指揮著其他小朋友，把小擦炮依次擺放好。
為首的那小孩，操控著手中的香把擦炮點燃，眼疾手快的拿著，旁邊的罐罐蓋了上去。
幾秒鐘之後，發出了砰的一聲，罐子被炸飛了，下一瞬發出了開心的笑聲。
有點新奇，有點吵，但不討厭，不知道為什麽，林遼之就這麽看了很久，久到小孩子們的家長，喊他們回家吃年夜飯。
樓下很快又恢覆安靜，林遼之頓了頓收回了目光。
—
“今天是春節，這個是我和你媽給你的壓歲錢”侯修平手中拿著一個紅包，遞給了林遼之。
“就是啊，新的一年裏，又長大了一歲”
林遼之接過了紅包，沖著他們說：“謝謝，你們也是，新年快樂”
短暫的談話過後，就正式的開始吃飯。
侯修平指著前面的紅燒肉，沖著萬梅說：“這個好吃，梅梅你最近的手藝又進步了啊”
萬梅笑著擺了擺手說：“沒有，是豬的問題，我特意去集市買的香豬，這個成色特別好，我就知道你能嘗出來”
“要不然呢”
“……”
側耳聽著他們的談話聲，倒是有那麽幾分正常家庭的味道。
眾所周知，大年初一不可以洗任何的東西，所以吃完飯後的碗，必須當天洗完，萬梅將吃完的碗撿好，拿去了廚房。
林遼之起身來到了萬梅的身旁，制止了她的行為說，沖著她說：“我來吧”
萬梅站在了一邊看著林遼之，臉上是抑制不住的笑：“行，那我先出去了”
碗很少不用幾分鐘就可以洗完，出廚房門的時候，萬梅和侯修平已經坐在了沙發上。
只見侯修平沖著林遼之，詢問道：“遼之這個晚上你有其他安排嗎沒有的話我們一家人，在家裏看春晚怎麽樣”
林遼之還沒有說話，只聽萬梅在旁補充道：：“如果有安排的話，那我和你媽就出去摸幾把麻將”
林遼之一直都不是委屈自己的性格，沈默了片刻說：“我有安排了”
“…那行”萬梅拉著侯修平說說：“那我和你爸出去玩一會兒”
“嗯”
“記得房間裏的燈，不要關”
很快整個屋子裏安靜下來了，林遼之來到了房間裏，打開手機時收到了很多條信息，最惹眼的還是班級群。
極其的熱鬧，不到幾分鐘就99+，大多數人都在起哄老班劉垣發紅包，又或是運氣王發紅包，順著那個接下去。
同時信息上還多了各種新年祝福。
林遼之點進去了，大概的掃了一眼，突然想到了什麽，起身來到了樓下，剛想去岑鈞所工作的網吧。
但是今天是春節，岑鈞跟她說過那天他放假，所以大概率的不在那，自己又不清楚岑鈞的家住哪，放在原地一時間犯了難。
就在這時一個電話進來了。
他說：“林遼之，新年快樂啊，你猜…我在哪裏？”
林遼之有些許遲疑地回答道：“在哪裏”
“我在你的樓下，新年了，沒有人陪我過，你有時間嗎”
林遼之聽到這話，亦有所感的回過頭，卻發現岑鈞站在她的身後。
少年的身影應在萬家燈火下，往遠處偶爾傳來的鞭炮聲，眼眸中閃爍著細碎的光，他就站在那裏，卻好像世界中所以的喧囂都在他身邊。
岑鈞揚起了一抹好看的笑容，一只手拿著手機，聲音帶著獨特的低啞：“你站在樓下幹嘛是特意在等我嗎？”
“沒…沒等你，因為我本來想來找你”林遼之說完這話，只覺得異常的羞恥，幾乎是立刻把電話掛了。
岑鈞呆呆的楞了會神，然後理解到了林遼之的意思，以最快的速度走了過去說：“那恭喜你，找到了”
林遼之悶悶的應了一句，遠處有聲音響起來，下意識的擡眼看了過去。
炫彩的煙花在天空中綻放，照亮了整個天空，成了黑夜中唯一的亮色。
林遼之說：“挺好看的”
岑鈞沒有看高空中的煙火，而是凝望著林遼之的側臉，不由自主地順著她的話，接了下去“確實很好看”
但是美麗的東西，總是很快的轉瞬即逝，還沒有欣賞多久，黑夜再次的歸咎於平靜。
就好像剛剛的都不覆存在。
林遼之收回了目光，偏過頭就對方了岑鈞的眼眸。
岑鈞從林遼之身上移開了目光，被抓包後輕咳了兩聲，隨後從手上舉起了他買的準備的東西說：“想不想玩煙花”
“不想”林遼之想起了今天下午她看見的場景，看著依舊遺落在地面上，被炸的有點黑黑的空罐罐，說：“我想玩這個”
岑鈞順著林遼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，發現是個空瓶子，有點懵“這個”
“對”林遼之又繼續補充道：“就是那個用香點燃會爆炸的那個，然後用這個罐罐蓋上……”
很獨特的形容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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